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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谜案集剧版][瞳耀]爱的味道[续]

(来自小海草的点梗 黑化喵+白白复健)


剧情废对于短篇真的有点苦手,请笑纳吧,有不满意的以后再补,么么哒~

展耀没想到的是,他放大假的第二天就被急召回警局。白羽瞳之前支援飞虎的事件突然升级,已经伏法的报社分子突然冒出个组织给他出头,同时在三个地方发难,挟持了三辆校车。

上头一时调不到足够的谈判专家,只能临时借调有谈判经验的心理专家前去帮忙,展耀因此被急招到其中一个现场。

白羽瞳在第三现场的指挥车里看见展耀进入了监视屏幕,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秒。眼前事态严重,他立刻依照指示跟他通了话,下达完指令之后紧跟了一句:“小心点,注意安全。”

屏幕里的展耀有意无意看了监控镜头一眼,接着就转身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三个现场情况很快逐一得到了缓和,大约三个小时之后,人质陆续被以不同的方式解救出来。

白羽瞳紧紧地盯着监控,心里挥之不去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但一时又想不出问题在哪,直到他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展耀所在的现场画面下方被解救出的人群这一边,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圆桶上。

“有人call了拆弹组吗?嫌疑人用的是枪,为什么现场会安排防/爆桶?”他切换了一下频道,首先跟身边的赵富确认了信息,然后摘掉通话器,用手机单独跟展耀通了话,“现在我怀疑人质所在的位置那个防/爆桶有问题,展耀,立刻设法安排人质远离,记住,不要打草惊蛇!还有,千万小心!”

所有人屏住呼吸,与总指挥监控相通的屏幕里,第一第二现场已经开始收尾工作,但第三现场的展耀却开始了新一轮的博弈。

没有人知道那个防/爆桶的来历,但既然可以堂而皇之地放在警戒区之内,想必警圌察队伍中一定有内应。

白羽瞳不敢轻易向现场的任何一个人下令,他甚至怀疑指挥部那边也有人在监视着他们。他不着痕迹地环视现场一周,然后重新戴上通话器,下车朝展耀所在的位置走去。

屏幕里的第三现场在这时有了一阵骚圌动,通话器里同时传来展耀的声音:“疑犯车上发现引/爆装置,请call拆弹组支援。”

“拆弹组就在现场,”白羽瞳在通话器里说着,人已经到了附近,“防/爆衣还要一会儿才能穿好,先来两个人跟我把防/爆桶抬过去。”他说话时目光已经又在人群中扫过一遍,果然看见防爆桶所在的位置附近有个警员神色不对,于是手一抬朝他招了招手。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和不远处的另一个警员一起小跑着过来,跟白羽瞳一起抬起了那个防爆桶——果不其然,这根本不是一个防/爆桶应有的重量。

展耀这时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看见白羽瞳就想要上前,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深吸一口气转而去指挥身边的警员重新安排人质的疏散。

他们的方向相反,但是心知肚明彼此的目标是一致的——尽快拉开人质和这个可疑的防爆桶的距离——这个过程在展耀从通话器里请求拆弹组支援开始就已经同时在他们两个人的脑海中形成了,而他们相信彼此都能完成自己负责的部分。

周围很吵,但是当他们背向而行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空气又无比寂静。

他们不约而同地默默在心里读着秒数着距离——一秒、两秒、三秒……一米、两米、三米……

然后他们像是由同一台中枢控制的机器似的同时有了动作:展耀向着自己安排去一对一疏散人质的警员发出指令,所有人人手一个抱着孩子尽力朝着白羽瞳的反方向奔跑,而白羽瞳则突然出手制住了那个之前引起了他怀疑的警员。

现场顿时又一次掀起一阵骚圌动,但好在人质都已被安排妥当。而白羽瞳伸手了得,只用了不到三招就制圌服了那名警员。

这时真正的拆弹组员已经到了,打开那个假的防/爆桶看了一眼,立刻道:“这个炸圌弹是遥控引爆的,引/爆器呢?有没有找到引/爆器?”

白羽瞳已经预先搜过那个被他制圌服的假警圌察,知道他身上并没有引/爆器,心里顿时一拎:难道还有一个?而远在安全区域内的展耀则也许一辈子都无法从那个画面中摆脱出来——人质当中有一个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似的金属管,好奇地按下了顶端那个红色的按钮!

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又一次席卷脑海,展耀蓦地惊醒,睁着赤红的一双眼睛空洞地看向四周,直到看清了病床上的人影才渐渐安定下来。白羽瞳仍然没有醒,但是呼吸和心电状况都很稳定,只是病房里仪器间断发出的“滴滴”声听在展耀耳朵里仍旧刺耳得不行。

他什么时候见过白羽瞳这么安静地躺在自己面前呢?他甚至不敢细想,因为那些活泼灵动的画面太过清晰。他只能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地坐着,像已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轻轻圌握住他的手,然后在一两个小时之后起身走出去,回到警局去工作。

导致白羽瞳受伤的袭圌击事件在爆/炸发生之后被定性为恐/怖事件,由展耀代圌理SCI组长负责侦破。全组上下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排查线索,终于到了收网的时间。

展耀的部署跟白羽瞳并无二致,只是白羽瞳在的时候,通常不会安排他直接参与抓捕行动,而他自己却没有这些顾忌。

穿防弹衣的时候洛天和赵富在旁边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最后还是白驰开了口:“展博士,要不……要不你还是……”

展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白驰当即捂住了嘴,而展耀眼中那日渐堆积的刺骨寒意却久久滞留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但他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企盼白羽瞳能早日醒来,因为他觉得他看见了那些顽固的冰层之下的一片昏暗血红,与他们心目中展博士应有的湛蓝清澈背道而驰。白驰不敢多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但是他觉得他有责任帮助白羽瞳去守护——他也姓白不是吗?而展博士,可是他们白家非常重要的一员!

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白驰捏紧了枪,按照展耀的部署跟大部队的其他人一起散开,警惕地推进。第一阶段顺利完成,他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朝着记忆中展耀最后的位置看过去,却蓦然发现那里已经没了展耀的人影!

“展博士呢?”他一把抓过赵富,又看向洛天,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正在这时,通话器中传来了展耀的声音,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外围清理完毕就继续推进,按照原定计划,开始第二阶段的抓捕行动。”

众人随之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依照计划和原定的部署继续推进。这个据点一共有三层防御,马韩配合飞虎清扫完外围就立即朝里推进,赵富洛天等SCI的警员紧跟着进去补位,在枪声响起来的同时破门而入,与里头的犯罪分子面对面硬刚。

第二阶段的行动虽然遇到了一些阻碍,但在飞虎队的密切配合之下,并无一个漏网之鱼。然而令众人哗然的却是当他们依照原定部署终于重进据点的核心,打算将罪魁祸首逮捕归案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景象却是空旷的废旧仓库里,展耀单独一人静立在匪首面前,一言不发地冷着脸看着面前倒地不起不断抽圌搐的匪首,手里捏着枪,但枪口却是朝着地面的方向。

“展博士!”白驰和赵富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两人连同洛天和其它SCI组员一同冲上,赵富和洛天制圌服了匪首,铐上带走,而白驰则迟疑了一下,才上前小心地接下了展耀的枪。

“枪里没子弹了。”展耀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闪开了一寸,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把枪交在白驰手中,淡淡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事后的现场报告中,白驰注意到展耀枪里的子弹其实都是在现场打光的。那些子弹的落点都在那个匪首之前一直坐着的一张椅子周围,有意无意地形成了一个小的半圆。

他的潜意识里知道这里头一定有什么意义,但是一时又想不明白,直到他看到了属于匪首的病理鉴定报告——

“癫痫?”

“是啊,当时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在地上抽圌搐,就是癫痫发作。”赵富在旁边说着。

“他有癫痫病史?那案发的时候……”

“怪就怪在他之前并没有病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抓捕的时候突然发作了,并且被确诊为癫痫。”

“那这样会不会影响审判和量刑啊?”白驰挠了挠脑袋,心里有些不安。

“应该不会。他之前并没有病史,因此无法证明作案的时精神不正常,肯定还是会被判有罪。只不过如果他一直处于目前这个状况,判圌决结束后是进监狱还是进精神病院就很难说了,但不管怎么样,都要被关一辈子的。”

“哦……那这样说区别也并不太大……”

“区别不大?小白驰你还真是天真啊~”这一回说话的是王韶,手里捧着包薯片,一片接一片放进嘴里,嚼得嘎吱响,“你想想,他这个癫痫可是突然发作的,也就是说是间歇性的,如果最后被关进疯人院,而他又不发作了……”

“卧圌槽。”

“卧圌槽!”

“卧圌槽?”

赵富、洛天和马韩同时爆出一声感叹。

白驰到这时也终于明白了,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往展耀办公室的方向看过去。

“别看啦,展博士不在。”赵富打断他的视线。

“不在?去哪儿了?”白驰有点着急。

“还能去哪儿呢?”所有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知道是叹息的声音太吵还是办公室里气压太低,总之有什么东西刺圌激到了之前一直扒在电脑前睡着的蒋琳,她睁开眼睛,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好啦,你们都别叹气了,还是想想怎么写报告和怎么好好准备一下吧。”

“准备什么?”

“当然是准备庆祝一下啊——刚才医院来电话,说白sir今天早上就醒啦~”

展耀几乎是飞奔到病房,推开门的一瞬脑子里还被之前白羽瞳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阴影笼罩了一秒,但他立刻挥开了,咬紧了后槽牙,蓦地推开房门。

床上的人果然已经不再是平躺,而是被人摇起了床头半靠着,看见他进来眼睛一弯嘴角一勾,说话的声音干哑,却又鲜活:“怎么这么不矜持呢?来好几拨人看我了,就你推门的动静最大。”

展耀并没有立刻给出反馈,而是又站在门口怔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进去,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住白羽瞳,虽然周圌身的气息都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但是颤动的睫毛和微红的眼圈还是泄露了一些情绪。

白羽瞳也在这个过程中仔仔细细把展耀打量了一遍,然后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向他伸出一只手。

展耀顺势把手递给他,白羽瞳紧紧握住,感受他冰凉的手温。

他仰着头,在这个他们习以为常的刚刚好的距离看着展耀,拇指在他手背上因为瘦和过度用力而爆起的筋骨上轻轻摩挲,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别怕,我好好的呢。”

展耀依旧紧紧地盯着他,好半天才终于松开手,长舒一口气之后抬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换来白羽瞳一声惨叫,再向他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换成淡淡一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好个屁。”

于是白羽瞳的复健之路就以这声惨叫作为了起点。包sir头顶青天,直接给展耀续上了之前因为突发事件而没有完成的大假,让这照顾白羽瞳的重大任务理所应当地落在了展耀头上。

公孙对此很不解风情,在一次晚餐中不甚赞同地质疑白大姐:“白sir这次伤得那么重,现在好不容易醒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去照顾照顾?包sir也真是的,展博士一个大男人,他会什么呀?”

白磬堂扎着盘子里的牛排,暗自翻了好几个白眼之后终于忍不住抬手去点他的鼻头,但憋了老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你真是可爱!”

不远处候着的大小丁见状才是真的要把白眼翻上天了,但是老板的男人又不能得罪,只能互看一眼摆了一个镜面的摊手动作,同时转过头去追求眼不见为净的高端境界。

然而事实证明,公孙作为一个拥有完好的逻辑思维并擅于从细枝末节和蛛丝马迹之中得出结论的特区好法圌医,至少他的观察力是可圈可点的。

展博士一个大男人,虽然对心理分析很擅长,但是论到照顾人,的确是啥也不会。

白羽瞳在距离爆炸点太近,虽然下意识地做了闪避,但左肩直到胯骨仍然受伤严重,最直接导致的问题就是解决三急十分不能得心应手。于是一天里总有那么几次,展博士家的洗手间总会传出类似这样的对话:

“我都说我自己来啦,你非得这么勉强干什么?”

“我哪里有勉强了?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扶你你还不乐意?”

“我本来就站不稳,你又扶不动我,我还得用这只好手揽着你,我另只手又动不了,两只手都用不了你让我怎么尿?”

“我不都帮你扶着了吗你有什么不能尿的?”

“……那下回换我帮你扶着试试,看你尿不尿得出来!”

当然,哲人说过,任何矛盾都不是多次磨合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再多磨合几次。

在展博士坚持不懈的努力和白sir战损了好几条家居裤之后,上厕所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却更加棘手——做饭。

白羽瞳之前真的没觉得这会是个问题,因为展耀他太清楚了——不会做饭就叫外卖呗。谁知这一次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叫外卖,说是外面的东西吃了对伤口不好,而在白妈妈和白大姐都陆续送过几顿饭过来之后,展博士突然在某一天一大早就出门买了一大堆材料回来,躲进厨房里叮叮当当不知要做些什么。

说实在的,以展耀的智商,白羽瞳并不认为他会把任何一件事情做得有多糟糕。他知道他只是从小懒惯了,又一直有自己在身边,所以从来不用费神费力地去折腾这些琐事。

他也因此而觉得心疼,因为自己的一时失察或者说是不够仔细不够小心,导致展耀要在结果中承担这些原本并不需要他沾染的事情。他更有些自责,但明白自责无用,事到如今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快地好起来,恢复起来,并且以此为鉴,再也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脑中默默走过许多思绪,白羽瞳很快安定下来,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自己挪下床。

他在医院躺了很久,其实伤口早已愈合了,只是被伤到的肌肉和神经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如初。

这些他都是经历过的,他不怕,也不担忧,他担忧的只有一件事——他让蒋琳把结案报告从邮箱发来给他看过了。

厨房里的叮当声音渐弱,不一会儿换成了一股烟火气,有响油的声音,有炖煮的香气。

白羽瞳慢慢走到厨房门口向里看去——他想得没错,展耀那么聪明,没有一件事能真正难得住他。

就像他不在身边他也可以一个人把案子办得很漂亮,即使他不那么懂刑侦,不那么懂现场部署,不那么懂射击但他一样能带领SCI把罪犯绳之於法。

唯一的瑕疵只有那个“癫痫”。

展耀是在手上的事情都告一段落,打算利用炖汤的时间来给白羽瞳削水果的时候看见那人斜靠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的。他下意识地将眉头挑得老高,漂亮的眼睛睁得如同猫儿一般,刚要开口质问却突然会意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敛住的眼底的光线。

“是洛天还是白驰?”他不去看他的眼睛,只低头看着手里的苹果,不太习惯用水果刀,他就用刨子把皮刨干净再切块。

“都不是——我看了结案报告。”白羽瞳一边说,一边拖着腿挪进来,伸手拈起一块苹果来吃,并且收获一枚猫猫的横眉冷对。

“啧,小心点!我刀还在这儿呢!切到你怎么办?”

“你不会的。”白羽瞳轻轻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刻意不看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话一语双关。

展耀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再度垂下眼睑去遮挡自己的视线,手里的水果刀没停,只是把苹果切块的动作显得比之前更加不利索:“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别人不懂程序,我总是懂的——精神鉴定在开庭之前至少还要再做一次,而如果两次的鉴定结果有矛盾,就还需要再加做一次——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解除催眠?”

白羽瞳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挪到了展耀身后。他用自己能够操控自如的半边身躯轻轻将他揽住,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的声音像极了两人缠圌绵时的呢喃。

展耀并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微一侧头用自己的太阳穴去靠住他的额头。

“我不会再出事了。”白羽瞳收紧揽在他腰上的手,靠着他轻轻摇了几下,探唇在他耳朵上落下一吻。

展耀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轻咳两声往旁边让了让,侧着脑袋睨他:“你没事了?”

“没事了。”

“那汤你看着吧,还没放盐。”

一周之后,匪首的“类似癫痫”症状缓解,展耀在开庭之前,为匪首重新出具了两次精神鉴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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